许稚

栀子花开呀开

很高兴认识你,祝你接下来的日子里平安喜乐,万事顺遂,每天都有开心事

木家众cp穿全高(6)

休息处的时限是七天。


他们打包好东西离开时,大雾漫过了世界,休息处消失在身后,那个写着“住宿、暖气、餐饮”的灯箱闪了两下,忽地灭了。


那几栋房屋依然站在雪雾里,但一盏灯光都没有,就像是早已废弃多年的危房。只有一条直直的水泥路似乎无限延伸。


他们走了两百米,确实有一个十字路口,可无论哪个方向,路边的牌子上都写着:外语。


“上一场考试我听两位主监考说,考生有自助选择考试的权利。”盛望在路牌旁停下。“……不太对劲吧。”


“考试结束他们还说休息处老板娘的饺子很好吃。”闻时捏着手指。“休息处哪来的老板娘。”提供的饭菜简直令人作呕。


“楚斯没有回来。”燕绥之轻轻道出了第三点诡异之处,“他们在考完试把薛闲送回来了,但楚斯杳无音讯。”


几人在休息处简单地把自己在监考处了解到的消息交换了一下,在规避了系统的场合,那两位他们完全陌生的监考——A和001——总会有意无意给他们透露一些考试相关的内容与线索,似乎是偏向他们的。


可这“线索”,似乎不太对?

是刻意而为,还是他们也不知道本场考试的细则?


到底是怎么回事?谢白不动声色地想。


几个人各怀心事,陷入了短暂安静的沉默。


竖着“外语”标牌的路口和其他三条一样,浓雾弥漫。没有人知道,雾后面会有什么等在那里……

最后一个也踩着点踏进浓雾里。


三米开外,竖着一块公交车站牌。


站牌是最简陋的那种,用一根铁杆支着。


万幸,牌子上的字是中文,写着“城际大巴”,下面礼貌性地用英语翻译了一遍。


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,大雪里忽然传来了喇叭声。


一辆车从浓雾里开出来,颤颤巍巍地停站牌前。


那辆车灰尘太厚,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漆色,车轮上溅满了泥。用“大巴”形容实在抬举它了,它更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摇摇晃晃的中巴,拐弯都喘的那种。


那车连车窗都积了层灰,“咔哒”一声响车窗开了,探出一个不耐烦的脑袋:“上车。”


是楚斯?!


他们再一怔,但有了熟人毕竟放心,乌行雪率先迈出一步,踩着肮脏的台阶上了车。


司机是个黝黑的中年人,从头到尾没说过话,不知道是不是哑巴。


他看见众人挨个上了车,便一踩油门出发了。


盛望动作慢了一拍,急急忙忙扒着车门没被落下,上了车他们才发现,楚斯旁边还坐着一个人,漂亮的眼睛懒洋洋地眯着,头靠在楚斯的肩上。


正是那位盛望有着一面之缘、凭一己之力炸了考场的萨厄•杨。


他受了伤,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。


“这位是萨厄•杨,因为炸了监考处被罚考试。”楚斯简短地介绍。


他没有说的是,在那座双子大楼前,萨厄刷了他的卡,把他从考场前推倒,他一下懵了,刚起身那扇象征处罚的大门就贴着他的鼻梁关上。


他焦急地等了十几个小时,最终铁门也难掩其中的火光,浑身是血的萨厄•杨身后炮弹炸开,被冲击波弹倒楚斯怀里。


“亲爱的,你接住我了。”他说。

楚斯从来没见过这么狼狈的萨厄•杨。


“我不想你和我受罚。

“我只是想见你一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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